唐只的tui基本上被撑成一条直线,男人紧紧抱住她的上shen,她的绵乳一次次挤压在他yingbangbang的xiong肌上,唐佩kuaxia狰狞男gen在桃源凶猛地jinchu,透明的蜜ye在shenxia聚成一小滩,淅淅沥沥地往地上滴。
“啊,大小jie的小xue好贪吃……”唐佩使坏,一边发chuxinggan磁xing的chuan息一边在唐只耳边说话,啄吻她的鬓角,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仿佛啃咬她的耳gen一样,脖zitoupi一阵酥麻。平时包裹在手套里摸扳机的手在骨gan的脊背上hua过,抓rou蝶翼般mei丽易碎的肩胛骨,电liu传递到颈椎在腰窝chu1炸开,一瞬间dian燃了所有快gan,唐只紧紧地反抱住唐佩,在他怀里到达yu望之巅。
唐佩静止不动对抗小xue对他的碾压啃shi,待唐只脱力tanruan在他怀里,他穿过tui弯再次抱起唐只,xiati仍紧紧相连,不过全shen重量集中在一dian,gongkou被jianying狠狠ding住,加倍mingan的女人立刻yan中蓄起生理xing的泪shui,趴在唐佩肩tou也忍不住用力咬住他的pi肉。
每一步都是一种别样的煎熬,shenxia又酸又涨,走到门边的几息尤为漫长。才放她那条好tuixia地,雪nen的足踩在男人的脚面,赤shen靠着雕花木门,伤tui仍被唐佩拎在腰际,方便了同他媾和。
仍保持一丝警惕的两人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,唐佩停住了动作,将阳ju埋在甬dao深chu1,两人的上shen紧贴,心脏tiao动声和放慢的呼xi都清晰地传ru对方耳中。
“唐只妹妹,你在吗?”门后传来叶明航的声音,虽然互相的认识,此番qing形确实微妙。
“唔!”唐只发chu一声短促的呻yin,匆忙地把尾音吞jin腹中。唐佩挑挑眉,故意缓慢而用力地冲撞脆弱的gongkou。
叶明航仍耐心等着,他的好意反而苦了唐只,屋外站着衣冠楚楚的富家公zi,门nei两人不着寸缕,shenti紧密相亲,偏生一人打翻了醋坛zi。
红run的唇han住唐佩的shi指和中指,许是带了qing绪,手指也显得怒意十足,qiangying地撑开搅动湿re的kou腔,手指上的薄茧惩罚似的夹nong柔ruan的she2,无法自控地liu了他一手koushui。
其实唐佩也不好受,心里酸涩也罢了,肉棒还被唐只紧紧箍住,在他手xia这幅放dang样zi又让他又气又shuang。唐只只顾紧张,不顾小唐佩死活,又是夹紧又是xiyun,他还偏要惩罚唐只,艰难的一寸寸tingru。一分的警觉和九分的沉溺撕扯着两人,将那份狂re也冷了冷,不上不xia起来。
“好师兄,好师兄,要坏了啊啊啊……”待到那人离开,唐只刚一放松,就被狂风暴雨般的攻势狠狠磋磨,每一xia都jin攻她的mingandian,她shen上每一chu1他都了如指掌,在刻意经营xia只得又一次gaochao。
知dao她心虚,喊了助兴的称呼讨好他,唐佩不理,埋tou又重又急地苦gan1一番,nong1稠白浊把shuang到chou搐的花壶都染成他的气味。他仍不bachu,把她抱回床上,搂在怀里:“师妹啊,叶家少爷虽然也算良人,只不过从小就打不过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