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
裴芙去住宿了，这家里只有裴闵一个人了。
正如裴芙所担心的那样，他这一阵zi缺少工作，甚至放弃了去公司，在家里昼夜颠倒，饮shi更是不规律。
空dangdang的房zi，只是少了一个她而已，怎么就变得这么灰暗。这家里是不是太安静，没有她走来走去的声音，没有她背书的声音，没有她笑眯眯叫爸爸的声音。
他开了音响放摇gun乐，站在冰箱前喝酒。
冰冷的、辛辣的yetixia肚，他却沉迷于这种作践shenti的gan受。
在迷乱中他走jin了裴芙的房间，在她的空间里踉踉跄跄地盘旋。她的衣柜被他打开，他伸手抚摸那些衣裙，手指的拂动搅乱了安静的空气，衣服上有一种特殊的气息，是洗衣ye和她用的香包、留香珠的味dao。
鬼使神差，他取xia了一条睡裙，搭在自己的怀里。随后，他看见了衣柜里的chou屉，拉开，里面是她的nei衣和neiku。
裴闵的血ye好像在倒liu，他听见自己的心tiao震耳yu聋，几乎是zuo贼一般，明明知dao家里只有他，还是看了看周围。他的手指悬在半空里，许久，垂xia去，抚摸那些贴shen的小衣。
裴芙的nei衣都是简单的款式，几种饱和度为零的颜se，也没有任何lei丝、蝴蝶结的装饰。
可是他觉得好极了。只是这样，也足够惑人了。他整个人都在发tang，然后zuo了一件很坏的事qing。
他偷走了她的睡裙和neiku。
还有更坏的。
他躺jin了裴芙的被窝里，随后解开了kuzi。他的手里握着女儿的neiku，幻想这是她刚刚换xia的，上面或许还沾有她的tiye。他知dao，她的shui很多，如果是穿着neiku被他摸起反应的话，这小小的薄薄的裆恐怕兜不住她的shui。
裴芙那时候骑在他shen上，用shui汁充盈的nenbi1骑他磨他，讽刺他不要立牌坊，现在看来她说得一dian也没错。他是什么贞洁烈夫吗，现在用女儿的neiku自wei，还变态地louchu这样沉醉的表qing。
他一喝酒就容易上脸，又染红得非常好看，整个人醺醺地，看上去柔ruan可欺。他的眉yan都ruanxia来，少了dian英气bi1人的凌厉，透着四月芳菲的chunse，yan角似乎都挂着loushui将坠未坠。
就像是chun日里发qing的公狗，他rou着自己的xiong，指尖拨着乳tou――裴芙喜huan这里，要吃他的，tian到zhong才会善罢甘休。
小坏dan。
他chuan着，手还在裹着阴jing2lu动，那neiku柔ruan的棉布给他ding得变形，沾了他的xianye，渐渐地变得chao湿起来，更像是从女孩zi屁gu上剥xia来的东西。他隔着那布，用手指轻轻地扣那chujing1shui的孔，bi1着它多chu些shui，好把女儿的neiku搞得更一塌糊涂。
这是她的床。他把睡裙盖在自己的脸上，鼻zi疯狂的嗅她的味dao。芙芙，想芙芙想得快要发疯了，一个月音信全无，她在zuo什么，就这样把他扔xia，扔在没有她的家。
他好像忘记了是自己把她推chu去，在酒jing1的cui化里变成一个哀怨的留守老父，骂她没有良心。
想你，想得我都发疯，我都疯成了这个样zi，不怪你怪谁。
如果不是你这么坏，如果不是你睡了我――
裴闵liuxiayan泪，手里的速度还在加快，ding得那neiku都要开线。
――我怎么会发疯？
哈、哈啊……啊……他的泪没ru鬓角和发际，在朦胧里，他狠狠往上一ding，就像是tingru了那shuixue里，撑开她一样，他如此幻想着、低吼着she1了。
ai你。好ai你。
余韵漫长，他的腰腹由于she1jing1和chuan息而不停起伏，看上去有种失控错乱的xinggan。
长久失神。
他掀开被zi，那条neiku上已经沉甸甸地积攒一大摊jing1ye，黏在裆上。
这块布料，曾经紧密地贴合她的阴hu，甚至陷jin去，夹在那chao湿的肉feng里。她穿着它湿过吗，自wei过吗，还是，穿着它蹭过他？
裴闵用手指将那自己的jing1ye慢慢抹jin了那裆上的每一丝纹路，他近乎痴迷地亵渎着它，好像它此时此刻是裴芙的wu化，他也在将自己的jing1ye涂抹在她花园里的每一寸土地上，用他畸形的aiyu，滋养着那朵jiaonen的花。
他脸上louchu极致的矛盾与拉扯，嘴唇像是在笑，yan里却liuchu咸涩的泪shui。
他亲吻着那只枕tou，或许他gen本就没有醉，他只是清醒地发了一场疯。如今痴re随着qingyu的纾解而冷却，他复又寂寞地疼痛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