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不挂
吴默没有意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掌掴,但他也未作chu任何不该有的、超过的反应。这种程度的责打,在他过去八年在二皇女府上生活的日zi里,已经算极轻的了吧?
并未放任自己的思绪飘回到那个地方,吴默在默默将自己被打歪的tou扭正之时,也暗自收回了自己的心神,然后继续zuochu一副空dong木然的神qing。
对面的唐庄妍显然也在这个过程中观察着他,但似乎并没有看chu什么。
想想自己也是平时调教人的习惯犯了,不过一个qiang奸犯,她想怎样就怎样,就像刚才,她想打,便打了。何必要在乎对方的反应呢?
当然,要她开kou向吴默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打他更是不可能的。
在心里跟自己qiang调了对方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罪犯之后,唐庄妍yan睛微眯,透chu一丝狡黠,嘴里又是一声冷笑。
她俯shen贴近吴默,四目相对,吴默甚至能gan受到她吐chu的温re的鼻息。
唐庄妍托起吴默的手腕,将他的双手从束缚中解放chu来,又快速地、像对待肮脏的垃圾一般将他的双手重重甩xia。
“把衣服脱掉。”
她目光丝毫未移、直直地盯着他,只是那目光却如此冰冷,没有温度。
吴默听得她的命令,先又是垂xia了tou,然后站起shen,缓慢却不带任何犹疑:他将白衬衫余xia的扣zi一颗颗解开,然后将敞开的衣衫从肩胛chu1脱xia。之后两手解开黑se长ku的纽扣、huaxia拉链,双手在kua骨两侧微微用力,长ku就自然hua落到了脚踝chu1。最后,他两只手抓着neiku的松紧带,一个蹲起,整个人便一丝不挂了。
熟练而liu畅地脱光shen上的遮挡后,吴默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,看着唐庄妍。仿佛那个一丝不挂的人并不是他,或者不着寸缕的自己并不是一个人,而更像是一件商品,没有ganqing,不知廉耻,就那样坦然地站立着,接受着任何人所投来的赤luoyan神。
吴默的阴jing2如他本人一般,怂拉着tou垂在他的tui间。
唐庄妍的视线扫过他细窄的腰shen,到底是被二jie看上养在府里的nu侍,吴默shen上虽然没什么肌肉,但全shen也没有丝毫赘肉。幻想着将那jing1细的腰肢压在shenxia,nie着他的细腰无尽地向他索取,大概每个女人都愿意在他shen上liu连吧?
视线再探,却见他xiong前、腹bu以及大tuigenbu细密的伤痕。
无疑,肯定也是二jie的杰作。虽然自己平时和二jie的关系并不亲密,但唐庄妍却知dao,二jie的癖好和她相差无几,都犹ai凌辱折磨自己跨xia的男人。
总之,凭借这些伤痕可别妄想能惹起她一丝一毫的怜惜。
唐庄妍伸手拍拍了shen侧的床沿,难得对吴默louchu了一个好看的微笑,“过来这儿趴xia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