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 谁是你男人(100珠加更)
丁长夏掀开门帘走chu来问:“把谁抓走判刑?”
gao载年说:“把你!”
“原来我男人这么有本事。”丁长夏笑着在他shen边坐xia。
gao载年往一边挪了挪,“谁是你男人!”
“睡过觉就是了么。”丁长夏说,“不过你再有本事,都要一个月了,没见有人来解救你,备不住是不要你了。”
如何从几千公里以外找到这里,只能交给时间和运气,但gao载年jian信他父母还在找他,“你爸妈才不要你!”说完,他的yan睛被丁长夏锋利的目光划了一xia,转yan凌厉变为平和的冷淡,她把手里拿着的玻璃瓶递给他。
玻璃瓶里有小半瓶透明yeti,丁长夏说:“我背上疼,你给我抹dian酒。”
gao载年说:“没有我的时候,你受伤了就不上药了?”
丁长夏啧了一声,又气又笑:“你怎么还学会师夷长技以制夷了?”她说着转了个shen,背对着他坐着,脱掉了上衣。
她等着gao载年在伤kou上涂抹,背后却迟迟没有动静,她转过shen问:“怎么啦?”肩膀侧过去的时候,前xiong也一并侧了过去,gao载年挪开目光,gan1咳了两声,说:“有棉签没有?”
丁长夏说:“没有,你就用手吧。”
gao载年仔细地用胰zi把手搓了三十秒,回来把瓶拧开,闻到一gu刺鼻的酒味,想来度数不低。他倒了一瓶盖,两个指tou在酒里沾了沾,轻轻dian到丁长夏背上的红痕。
丁长夏嘴里又有蛇了,嘶嘶起来,gao载年想了个主意,说:“你往前。”
丁长夏整个shenzi向前挪了挪,离他远了dian,他说:“不是,你的背往前。”
他说着,一手放在她腰上,示意这里不要动,另一手轻轻推她的肩膀,让她的背和地面的角度小一些。
手指沾了足够多的酒,gao载年拎着手指,悬停在伤kou上空,圆run的酒珠承受不住重量的时候就会滴xia来,漫在pi肤上。他的手指再轻也是用着力的,让酒自己滴上去,她就不会那么疼了。
尽guan丁长夏的背向前倾,yeti还是顺着坡往xialiu,liu失的酒远比留在创kou上的酒多。
gao载年说:“我还是给你抹吧,但是用手抹会疼。”
丁长夏说:“疼算什么,你抹你的。”
gao载年举着手电筒,光zhu聚jing1会神地追随着他的手指,手指之xia,她pi肤的mao孔,纤细柔ruan的汗mao,他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上背左侧的一daochou打痕迹最为严重,pi肤破损,zhong起,发红,他的手指细细从上面走过,红zhong与pi肤交界的chu2gan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丁长夏方才转shen时让他看到的,她微隆的xiongbu和凸起的乳尖。
他的手指在她背上,却仿佛穿过shenti正在摸着另一面。
丁长夏说:“轻dian儿。”
gao度酒涂抹在伤kou上,让她gan到火辣的疼痛,伤kou边缘完好的pi肤却因为酒的挥发而一阵清凉。她看不到背后的人,只觉得指尖轻轻地钩她,像羽mao一样,钩得她yangyang的。
她又痛又yang,手不觉向后搭在gao载年膝盖上。
gao载年盘着tui坐在她背后,两人离得很近,看起来本就像她坐在他怀里。她的手一碰过来,虽然只是扶着膝盖,好像也顺带握住了他别的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