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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dao你考了多少分吗?!”井柏将手中的试卷甩在井梿脸上,“真是废wu!”
“……”井梿低着tou,不敢说一句话,她自小就被父亲用棍棒教育,疼痛让她变得nei向,别人家父母好歹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,可她母亲早就离家了,于是留给井梿的只有红脸。
“又哑巴了?!真该给你dian教训才是!……”井柏chouchu竹鞭,猛地打在井梿胳膊上。
血渍立ma在白外套上晕染开。
任谁也想不到在外温和谦恭的井柏在家是一个妥妥的暴力分zi。
也许井梿的母亲是早有预gan才离开的,可怜井梿居然被母亲抛弃了。
井柏在离婚后qing绪没什么大变化,在外人yan里对待女儿可谓是典型“女儿nu”,直到井梿早恋那天,一向温和的他才第一次动用了暴力。
……
井梿和她的早恋对象在学校经过chu1分后各自回家。
她淡定自若地jin家门,扭开自己卧室把手。
“把kuzi脱xia。”井柏盯着门kou的女儿,面无表qing地说dao。
“……不要。”井梿悄悄后退,现在的父亲好陌生。
“呵。”井柏坐在她床边冷笑,静默了一阵,yan看女儿就要夺门而chu,他伸手扯住她的后领往后拽。
井梿重心不稳,后脑勺重重磕在父亲xiong膛上,还没来得及rou就被他拦腰抱起,接着被趴伏在他大tui上,kutou被扯至大tuigen,屁gu毫无遮拦地展lou在他面前,连neiku也不剩。
井柏用手掌在她tun上转圈,似在gan受柔ruan的tun肉。他轻叹一kou气,还是抄起右手在tun上甩了一巴掌。
啪——
“啊!”井梿何曾受过这种委屈,jiao气的她立ma哭chu来,想借此逃离惩罚。
“哭有什么用!不学好活该挨打!”要说井柏在打第一xia时还心有余悸,现在一听到她的哭声,火气也窜了上来,又在另一半屁gu甩了一巴掌。
“呜哇!”
“都说了能不能闭嘴!”
井柏解开pi带,卷起tou端,抬手甩xiapi带。
啪——
啪——
啪——
……直到血丝渗chu,零星的血滴飞溅在井柏yan中,模糊了他的视线。他轻轻ca去脸颊湿run的yeti。手指上沾着的不只是血迹,还有透明的yan泪。
“呜……对不起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pi带从他手中脱落,他抱起tanruan的井梿,同样泪liu满面。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井梿放声大哭,丝毫听不jin任何话。
……
这事像一把打开地狱的钥匙。自那以后一旦井梿zuochu坏事,不论大小,都会迎来一次打骂。越到后面,井柏甚至已经习以为常,连鳄鱼的yan泪都不再轻易liuxia,而“坏事”的定义也逐渐变为“不符合他心意的事”,就像这次,仅仅因为井梿期考失利,他便大动gan1戈。
“还在犟?”
井柏挑起她的xia巴,她面上没有任何表qing,只有生理xing的yan泪溢chu,她就像在zuo一次常规任务。
“原来是不服气啊……”井柏轻nie了xia她的脸,紧接着一掌打去。
“唔。”井梿咬紧牙关,再忍忍就好了,很快了,只要她够狼狈够凄惨,恶mo就会离开,她真正的爸爸就会回来。
细长的竹鞭反复chou打着她。
不chu意料,当她左右臂的血经过指尖滴xia时,他终于崩溃了。
恶mo终于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