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(微H)
林麝觉得自己化shen为了一只在林间穿梭的麝鹿。
这大约是他的jing1神ti,他这么想着。
可是他为什么会梦见自己的jing1神ti呢?
轻盈灵动的森林jing1灵奔跑tiao跃,湿run的、略带草木清香的空气迎面扑来,风拂动他脸颊的绒mao,他无疑是自由而畅快的。
然而危机暗伏,他嗅到独属于爬行动wu的腥chao。
不知何时困ru死角的麝鹿mao发悚立,湿run的瞳孔忐忑颤动。
嘶嘶……
吐信的巨蟒蜿蜒游动,赤黑的蛇shen压过湿粘的土地。
无措的麝鹿落ru捕shi者的獠牙血kou。
蛇尾摆动,蛇shen缠绕,他被紧紧绞在巨蟒冰冷而细密的黑鳞之xia,恍惚间听到了自己骨骼畸变碎裂的声音。
它缠的越紧,一团令人窒息的re火就越是熊熊燃烧。林麝张kou无声,他挣扎着、扭动着、不顾一切的反抗着。
收效甚微。
直至脖颈被死死的钳制,濒临死亡的恐惧伴随着磅礴nong1烈的yu望pen涌而chu,他无助的探chu足蹄,在蛇鳞上留xia最后力竭的抓痕――
*
“嘶……”
阿栀低低chou了一kou气,摆动的腰肢在猛烈摇晃后倏然停止。
xiashen湿的淋漓,neiku上浸run了一层淫腻的粘ye。
她皱眉侧首,左手越过右肩,碰了碰新鲜chu炉的三dao血痕。
还ting疼。
看着shenxia昏迷无意识,却浑shen泛着红颤抖,发丝凌乱的林麝,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。
bi1急了,shi草动wu也会挠人呢。
林麝仍旧沉浸在梦境之中,xiashen的睡ku已经洇湿chu一滩浊wu,散发着独属于他的味dao。
蓝天、阳光、青草。
还有麝香。
初初释放的肉gen可怜兮兮的chou搐,他原本扣好的睡衣此刻也乱成一团,开了两颗纽扣。
贲起的雪白xiong肌不受控制的鼓胀,浅粉se的乳尖分michu一dian湿run的白汁,在睡衣上晕了两抹清晰的痕迹。
他的一只手将枕tou和薄毯抓的皱巴巴的,另一只手却被阿栀拉xia,修剪整齐的指甲上还残留着鲜活血se。
中间的三gen手指,对应着阿栀肩上的血痕。
那块几乎盘亘了大半个脊背的墨蟒纹shen并没有被血痕所破坏,反倒因此增添了几分狰狞的凶恶。
“昏迷了还这么犟,该说不愧是你吗?”
阿栀俯shen,指尖在他mingan凸立的乳尖上轻柔刮ca,换来男人上半shen的mingan震颤,刚刚才平息的kua间肉棒隐隐又有了抬tou的趋势。
可惜,她没有时间继续了。
阿栀有些遗憾的起shen,熟练的清理掉自己在他后颈残存的信息素痕迹,却刻意留xia了林麝的一shen狼狈。
她很期待一会儿林麝起床时的表qing。
*
林麝醒来已经是xia午。
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,就连闹钟都没能把他叫醒,他睁开yan茫然良久,才迟钝的反应过来,今天是他的休息日。
所以睡久一dian,也没事。
只不过忘了给阿栀准备早餐。
想到这里,他xia意识的侧shen去看时间,窗帘外隐约的光线给了他双yan一dian适应的空间,也帮助他看清闹钟上的数字。
14:30。
他闭上双yan,挫败的发chu一声沙哑叹息。
幸好阿栀中午不用回家,她应该会在哨兵训练营中解决午餐,然后训练到晚上再回来。
林麝想起shen,抬了抬手臂,竟发现浑shen上xia都是酥ruan的。
昨晚打了向导抑制素才勉qiang压抑xia去的躁动gan此刻已经悄然无踪,他的xiongkou隐隐发胀,后颈chu1的xianti刺痛酸麻,肌肉的状态却很放松,似乎有种莫名的满足gan。
他低tou,看见自己kua间和xiong前的狼藉。
……果然。
又来了。
这一个月中,他经常这样。
zuo一个属于jing1神ti的古怪噩梦,说噩梦也不尽然,每一次梦中jing1神ti的“死亡”,反而会为现实中的自己带来巨大的快gan。
他的yu望会因为梦境得到短暂的纾解,但每隔几天,当信息素再度紊乱时,他就会拥有比上一次更qiang烈的渴求。
一次比一次激烈,几乎快把他bi1疯了。
他原本还能淡定的面对阿栀日益nong1郁的信息素压制,可这样的次数多了,他已经快抵挡不住诱惑。
或许不久之后,他就会难以抑制的在阿栀面前展louchu自己的丑态。
他曾经也怀疑过自己的shenti,但带着这样的问题检查了许多次,不guan是医疗舱还是治疗师都表示他的shenti非常健康,甚至没有任何哨兵信息素的残留。
也就是说,他没有被外wu影响,而是他自己的shenti在发生某些可怕的变化。
这种变化,让他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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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100珠珠就加更,胜利在前,冲鸭!
xianti和标记abo设定比较多,但是因为涩涩的很好用就拿来私设一xia啦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