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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人呀……那后来者居上了吗?”
不等许长菱回答,盼青摘xia他的yan镜,倾shen吻上他的唇。
许长菱轻笑一声,an住她的手腕压过去,难掩平常冷厉,于是化作百炼绕指柔的目光统统望jin她yan底,侵略且绸缪。
“不是后来者,是神的眷顾、赐我。”
――他的肺腑重新有了秩序。
――载满了慈悲、宽恕、接纳和不批判。
“嗯……”
袭来的吻似饮shui撩lou,漫杯盈月,吞han腹中,多qing里相逢。
至声息俱溺,可沉埋一座台馆,遮蔽天地。
盼青抬起手,想要推开他的肩,反被用力搂紧到shen怀桎梏。指尖的yan镜快要拿不住,徘徊在他shen后的琴凳边缘,时不时发chu相碰的声音。更多的,是他们齿she2嚼冰般的声se琳琅。
许长菱的一只手交织过她发间托an着她的后颈,另一只则探ru她的衣xia,指间轻轻抓取着她当中陷xia的脊骨与肌肤,绕着骨骼的生长来到肋上的ruan柔,宽大的手掌能够几近握住,任他或轻或重地抚rou、捻nong,再低touhan咬乳尖到zhong胀和疼痛,上一次印xia的迹痕才正转为浅黄,就再覆盖为新,nong粉调朱地从锁骨吻到小腹,留xia一际chu2目惊心的红。
“主人,轻一dian……”
touding的灯光将盼青仰首的视线腻住,眉tou因疼痛而皱起。
却说双溪舴艋舟,载不动许多愁。
偏偏这个地方载满了许长菱与那个人的回忆。
所以,她才说完就后悔了。
后来者居上,未免太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