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BL肉文炮灰白月光的妳(7)
少年的直觉还是很准的。
时愆温柔又细致的收拾妳的满shen狼藉,但第一次被轮上就这麽激烈,对这辈zishenzi骨不算好的妳还是有些太过了,妳低烧了好几天,一直昏昏沈沈梦呓不断,都是时愆衣不解带在照顾妳。
宗政琰来看过妳几次,但妳一直没彻底清醒过来,所以他也没机会对妳说什麽话。
这时候的时愆就护妳护得很紧,像只孵dan的老母鸡守在妳shen边寸步不离(是的妳是那枚dan),宗政琰觉得老师gen本有病。
在妳清醒後,时愆喂妳喝完粥,妳坐在桌前背对房门,神se恹恹,宗政琰路过妳房间,看到妳坐在那儿,捉紧机会tiao窗jin来就往妳面前凑,毕竟刚开荤的他急於得到关於他表现的各种反馈。
但差dian被cao2坏的妳心有馀悸,yan神飘忽言词闪烁只想逃回床上当鸵鸟躲着──虽然妳跟宗政琰在床事方面似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他简直是照着妳的xing癖长,zuo的时候也酣畅淋漓shuang得要命,但妳太脆pi了,zuo完之後简直去了半条命──要约炮的话,等妳先练好shenti再来好了。
但宗政琰觉得破了他的chu1得到他的shenzi之後就一脸倦怠chu1chu1敷衍的妳是世纪大渣女,捉住妳手腕恶声恶气的想讨要个说法。
时愆正好jin房来了,他立在妳shen後,温nuan乾燥的手掌摀住妳的耳朵。
然後妳yan睁睁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小野兽逐渐萎顿xia去。
时愆不知dao对他说了什麽,妳很好奇。
其实时愆也只不过对宗政琰慢条斯理用气音说了几句话:
「你nie疼她了,在床xia不必如此。」
「她是你师母,xia床之後你得敬重她。」
「否则我不介意换个人辅佐,我记得你十九弟也生得ting好?」
宗政琰至此终於明白,时愆跟妳一个喜dai绿帽一个shuixing杨花,而他充其量只是时愆的傀儡,妳的xing玩ju。
他气得不行,当场拂袖而去。
妳一脸懵bi1看向时愆,而妳的哆啦*梦老公只是温声安抚妳,宗政琰少年心xing,过两日就没事了。
好叭老公说没事就是没事,妳很信任时愆的判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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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政琰他还是拎得清的,就算再怎麽生气也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,他疯了才会把天xia让给他十九弟。
他无论再怎麽作,在时愆面前永远只是个弟弟。
可他似乎PTSD了,现在都远远绕开妳,只在练武场丶书斋丶他房间三dian一线移动。
可是没关系,妳老公说宗政琰不来就妳,妳就去掀了他的窝。
於是宗政琰沐浴完之後,才踏chu浴桶套上便鞋走chu屏风,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,就看到被栓上狗绳脱得jing1光,一脸可怜兮兮chu现在他房里的妳。
狗主人时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「殿xia,臣饲养的母狗发qing了。」这声殿xia一chukou,宗政琰就知dao时愆肯定又在陪妳玩什麽游戏,他平常都直呼他的字,有时甚至还会连名带姓的叫他,完全没有一个臣zi该有的样zi。
「嗯?」他倒要看看时愆又在搞什麽鬼。
少年双手抱xiong,shen上的shui珠从xiong肌hua落,liu过jing1实劲瘦,沟壑隐隐浮现的腰腹,再到已juchu3形的人鱼线,最後没ru巨大阳wu旁稀疏的mao发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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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,这个礼拜又是只放一天假;然後明天开始要连续工作十四天(厌世脸)
希望周间有时间码字(许愿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