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巴鲁斯番外上
很短,仅莫塔里安
本来想等写完提丰的再放chu来,但不知dao啥时候会继续写,所以还是先发chu来的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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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走回自己的舱室,一如既往,舱室里的一切都原封未动,宁静如初,你摩挲着桌zi上ma格努斯送你的书籍的封pi,只有这些是你曾酝酿着一个逃离计划的痕迹,但仍旧轻薄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你知dao塔拉斯不会将这件事告诉莫塔里安,你也无法向莫塔里安控诉塔拉斯对你的暴行,因为你和塔拉斯之间的秘密已经越来越多了,这些秘密将你和塔拉斯紧紧的捆绑在一起,让你再难甩开塔拉斯。
你脱xia衣服走jin浴室,长久地站在shuixia,温re的shui落在pi肤的淤青上时传来被火灼烧似的刺痛,你gan受到shui浸湿你的tou发,liu过仍酸胀的后颈,然后像湿re的薄膜一样紧裹住你的shenti,你在shuixia一直站着,当你意识到你并非是想要洗刷塔拉斯在你shen上留xia的痕迹,而是想冲去被巴巴鲁斯纠缠住的那种gan觉时,你立刻走chu了浴室。
你穿好衣服,站在自己的房间里,像之前思考自己离开jian韧号需要携带什么行李时一样观察着自己房间里的每一样wu品,和那时的兴奋与期待不同,现在的你只有mei梦破碎后清醒的、冰冷的漠然,以及平静的、不愿再回想的痛苦。
那些陈列着的莫塔里安或者塔拉斯的礼wu……那些来自母星巴巴鲁斯的‘馈赠’,你把它们当成需要丢弃的旧日遗wu,但是现在你又不得不需要它们了。
你想到你还在巴巴鲁斯的那天,在装修的富丽堂皇却依旧显得陈旧、似乎就要在巴巴鲁斯的空气里坠落的总督府里,颓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,窗外正举行死亡守卫军团的巡礼,那时你第一次远远地见到莫塔里安,那时他还chu1在一个你永远无法靠近的世界。那时你明明想的是只要离开巴巴鲁斯,离开这颗腐败的行星,你就别无他求了。
门kou传来敲门声,你阖上yan说了声‘等等’,敲门声停xia了,片刻后你把门打开,有些惊讶地看到莫塔里安站在门外,他一个人,没有着甲,没有任何随从。
“大人?”
“千zi的舰队离开了。”他开kou,“ma格努斯走了。”
“这样吗?”你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去送别自己的兄弟,只是仰着tou看着他苍白的脸,他的yan睛只是变得有些忧郁,没有任何对你的恼怒和憎恨。
“你之前见过ma格努斯吗?”他走jin你的房间里询问。
“从来没有。”你面不改se的回答。
莫塔里安没有再说话,他的脸se枯gan1,静默地望着你,你不知dao在他和ma格努斯见面时,ma格努斯是否有谈及你和他的秘密关系,你不知dao塔拉斯如何知晓你的逃走,也不知dao莫塔里安现在是否识破了你的谎言。
无论何种qing况,在原ti面前zuo挣扎都是无用的,你索xing走向莫塔里安,他立刻弯xia腰伸手抓住了你的肩膀,你zuo好了他会杀掉你,把你撕成碎片的准备,但他猛地将你拽了过去,他的嘴朝你的嘴唇压了xia来,动作远比打你一顿cu暴。
“他竟向我要你。”他松开你,站起shen来再次开kou。
“为什么?”你假装毫不知qing。
“因为他是个巫师。”
莫塔里安的shen躯变得有些僵ying,尽guan他ting得笔直,维持着惯有的威严,但他站在那里,更多的似乎只是为了克制住自己,你看到他青筋暴起的手指死死抓住他shen侧的桌沿,那块木tou已经快要被他折断。
他忍受着某种折磨,此刻面容紧绷,你gan觉他的脸颊凹陷的更深了,他现在看上去甚至有些贫弱,但却表louchu一种坦白,他那层自矜骄傲的面ju正慢慢地从他脸上褪落,他已经不介意把自己活生生的面孔luolou在你面前,你gan到不安,不知dao是因为灵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,你清楚的知dao他接xia来要说什么,他要说一些对你而言很沉重,你也不想承担的东西。
“他也许通过一些卑劣的手段,知dao了我对你的…在意。”
莫塔里安叹了一kou气,他有些无奈,有些愤怒和懊恼,但他shenti松了xia去,ma格努斯的到来似乎促使他接受了什么,就像那块巨石对西西弗斯而言不再是惩罚,而是一种幸福。
“他只是提到你,我就怒不可遏。”
他突然将你放在沙发上,你以为他要和你zuoai,害怕的不敢动弹,但他只是扑倒xia来,tou埋在你的xiong前。
“y/n,你是我的ai人。”
你听到低低的声音,从他伏在你xiong前的嘴里发chu,但你希望他不要再说了,你更接受那个羞于谈起你的莫塔里安。
你一边ai抚着他,一边望着天花板,望着天花板上那些花型的图案, 他的话语只让你浑shen僵ying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