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腐烂(自残 chun梦)
纳西失魂落魄回到宿舍,迎面被几件衣服砸到。
“阳台不够位了,你自己找地方晒吧。”室友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。
他沉默,捧着还在滴shui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窗帘关紧,房间又黑又沉,像深埋地底的棺材。他躺在连墓碑都没有的棺材里,当然也无人祭拜。
他用小刀划过大tui,仿佛用多墨的红笔在书上划重dian,一不小心就泅xia一片斑驳。
细密的血珠冒chu。
新伤痕覆盖旧伤痕。
shenti的痛苦覆盖nei心的疼痛,但还是太过短暂。
好孤独
好孤独
好孤独。
刀刺jin肉里。
血像缺氧的鱼,争先恐后翻涌chu来。
血染红shenti,回忆也是。
他是被无qingrou碎、踩ru淤泥的花,他是冰冷的血,他是丑陋的伤kou。越可欺,越鲜红;越顺从,越凄冷。
他并不在意约瑟那些人的欺凌与羞辱,他和他们的nei心都是如此孱弱,只不过一个用顺从掩饰,一个用欺辱掩饰。
惊奇的是,他和琥珀居然是朋友,因为琥珀并不孱弱,他甚至认为琥珀不属于这种地方。
琥珀与伊莱亚斯不像朋友,因为琥珀会无视、斥责他;或许他们也是朋友,刚才他们如打结的tou发那样难舍难分,如此亲密。
是的,他是老鼠,是贸然闯ru的第三人,仅在阴暗中痛苦忮忌。
纳西躺在床上,滞涩沉闷的空气加上失血的晕眩,让他陷ru昏昏沉沉的梦魇中。
他被绳zi绑着躺在地上,shen无寸缕。杂草刺扎着背,鲜红的花,绿的爬藤,一个熟悉陌生的地方,显得透明又虚幻,像隔着沉沉浮浮的shui。
他看到琥珀坐在靠背椅上,不紧不慢喝着茶,偶尔朝他投来一个失望的yan神。
她起shen,一只脚踩在他xiong膛上,厉声质询:“我们不是朋友吗,为什么要欺骗我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纳西的脸庞苍白,嘴里嚅嗫dao歉的话语。
琥珀听到这虚弱的dao歉,神qing鄙薄,随手扯xia一条藤蔓,纤细jian韧的藤条chou打在他shen上,疼痛难忍,让他浑shen颤抖,nei心升腾起一gu奇异的gan觉。
血痕横亘在nen白的躯ti上,chu2目惊心,藤条不可避免打到他的乳tou和肉jing2,在疼痛之xia,他gan觉xiashen的那条排xieqi官变yingting立起来。
疼痛之xia埋藏的,是奇异的快gan。
“很享受吗?”琥珀厌烦地用脚狠狠踩住ting翘的阴jing2蹂躏,“真是不知廉耻。”
决绝的话语让他泛起泪花,刺痛的快gan让他chuan息呻yin。
肉jing2ding端冒chu粘腻的汁ye,粘在琥珀脚上,她稍稍抬起脚,用力把汁ye往他红zhong的伤kou上蹭,伤kou撕裂开,liuchu更多血。
nong1白的yeti直接pen涌而chu,源源不断。she1完后,阴jing2半ruanxia去。
他乞求:“对不起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隐瞒,可以让我解释吗。”
琥珀摇摇tou,藤条chou在半ruan的阴jing2和鼓鼓nangnang的jing1nang上,这nue待一般的行为反而让xiashen更加兴奋,复又yingting。他弓起背,蜷缩脚趾,嗓音变得嘶哑,半是愉悦半是痛苦。
“真恶心,你不pei和我zuo朋友,你不pei和我zuo朋友,你不pei和我zuo朋友。”琥珀的脸瞬间化为黑se漩涡,将一切事wu吞噬。
纳西猛地惊醒,大kouchuan息,ku裆chu1一片濡湿,不是血,是nong1白se的yeti。
原来是梦,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。
他该怎么办,不想变成独自一人,不想失去唯一的朋友,不想……
该怎么才能留住她?
他想起那次围猎考he,她抛xia伊莱亚斯选择自己。
用脆弱痛苦的yan泪,还是永不愈合的伤kou?
原来他是这么不择手段的人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