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岁宁今天起了个大早,不是她不困,而是shenti疼,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,浑shen疼到骨toufeng里。她一向睡觉不老实,ying生生被疼醒。
醒来的一瞬间shenti更疼了,疼的她shenti发颤,尤其是tui间,小腹也胀的不行,gan觉到shen边人炽re的ti温,揪着被zi哭着叫:“贺观野,好疼啊呜呜呜。”
哭了之后更疼了。
hou咙也好疼。
呜呜呜昨晚明明不是这样的,为什么今天这么疼。
她崩溃的不行,尤其是贺观野还在呼呼大睡,她就更难过,凭什么只有她疼,气不过掐他胳膊却发现这人不是骨tou就pi,拧他gen本不疼。
不shuang的继续往xia摸,想找个肉多的地方拧。
从他shen上一直摸到xia面,终于摸到一个re乎乎有肉的东西,想都没想用力一掐。
贺观野“嗷”的一嗓zi,猛的坐起来,震惊的看着她:“你gan1什么?!”
其实他想问:掐的是他命genzi,你怎么还有脸哭。
“凭什么只有我疼呜呜你却能好好睡觉呜呜呜……”她的哭的上气不接xia气,却摸索着还想再掐一xia。
可以,这很纪岁宁。贺观野赶紧拦住她的手,“姑nainai,再掐真废了,没这玩意以后怎么让你舒服。”
顺势nie着她的手给自己rou鸡巴,小手又nen又ruan,很快把鸡巴rouying,悬着的心这才放xia,娘嘞,以后跟大小jie睡觉还得左右yan放哨,不然哪天就成太监了。
见大小jie还luo着,拿自己的外袍先给她披上,只匆匆穿上外ku说:“你先在这不要动,我去给你打dianshui。”
这话不用他嘱咐纪岁宁也不会动,等贺观野端着shui再回来的时候纪岁宁已经不哭了,只是还一chou一chou的没缓过来。
让她坐在床上打开tui,就这dian小动作都疼的她直chou气。
bi1kou又红又胖,果然是zhong了。
把帕zichouchu来,夹了一夜的nong1jing1还没反应过来,依然赖在柔ruan的bi1dao里不肯走,贺观野拿着不知dao从哪nong来的药膏抹在手上,手指chajinbi1xue弯曲抠挖着ruanbi,不断往里钻,不停的抠挖。
即使有药膏runhuajin去的也十分不顺,主要是轻轻一碰大小jie就喊疼,贺观野不知dao里面到底什么qing况,只能动作温柔再温柔。
手指上的茧zi蹭着又zhong又tang的肉bi,jing1ye和淫shui顺着手指liuchu,抠挖半天终于把jing1ye挖chu大半,还有一些在最深chu1实在没办法。
纪岁宁觉得害羞,但贺观野表qing十分认真,手指chouchu来后还垂yan十分认真的盯着仔细端详,确认上面没血迹后才松了kou气,好在没受伤。
把mao巾打湿把bi1kou仔仔细细ca过后,在手指上抹上药在上一遍药,确认纪岁宁里面没受伤后这次动作就要重的多,重重an压着nenbi,把药膏全bu抹上去,没有放过一寸淫肉。
疼的纪岁宁挣扎的往后,却被贺观野死死摁住,“听话dian,不然好不了。”
又疼又shuang,纪岁宁脚趾蜷缩着忍耐,呼xi逐渐加重,hou咙里不可遏制的发chu呻yin,小声叫着贺观野的名字。
nenxue渐渐被搅chushui声,咕唧咕唧格外清晰。
反反复复上了几次药后,贺观野才放xia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