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、宝贝
临到周末,齐嘉文的母亲一大早就拖着行李去了机场。齐父便带着齐嘉文和霍景坐了将近两小时的车,才到齐嘉文爷爷nainai住的小镇上。
这里也是齐家的老家,一座两层楼的小洋房,附带着大大的院zi养着一只土狗。房zi后面就是自家的田地与林地。
因为齐nainai从小便有些重男轻女的思想,齐嘉文很少回老家。这次齐父带着她与表弟一起回去,竟是她记忆中屈指可数的几次。
这时节正是播种的时候,齐家田里的玉米种zi将将种了一半。霍景便自告奋勇承担起了撒种的责任。他是客人,他要去,齐nainai必不让他独自去。
齐nainai和霍景两人都要去撒种,齐嘉文坐不住,虽然chu不了力气,也去打打xia手。
田里微风习习,齐嘉文帮着递玉米种zi,霍景挖土撒种,齐nainai撒fei料。便是齐全的工序了。
“宝宝,种zi没了。”霍景对齐嘉文dao。
齐嘉文吓了一tiao,看向霍景。发现他也是一副惊慌地吐了吐she2tou,随即又zuo贼心虚般地看向齐nainai。好在他声音不大,而齐nainai因为有轻微的耳背,所以没听到。
齐嘉文抓了一大把玉米种zi递给他,压低声音说dao“你瞎叫什么呢!”
霍景接过玉米种zi,还偷偷nie了nie她的手,低声dao:“这是xia意识的反应,我在心里叫了你一百一千遍宝宝,不小心就脱kou而chu了。jiejie,以后我记住,绝不louchuma脚。”
齐嘉文哼了他一声,又坐回了田埂上。她看着霍景挥着汗翻土撒种,明明这些行为不像她梦想中的白ma王zi那样文雅gao贵,可是汗shui淌过他线条优mei的肌肉,阳光洒在他小麦se的pi肤上,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地xi引着她。
她又想起他那声“宝宝”,心突然砰砰tiao了起来,她用手压了压心脏的位置,不禁反问自己:以前她告诉自己这是错误的偶然,可是现在,她还能说服自己吗?
她坐着chu神,霍景却已经完成了所有的工作,收拾好工ju准备回去吃晚饭了。
“萌萌,叫上你jiejie,回家吃饭了。”齐nainai在远chu1喊dao。
齐嘉文捂嘴笑dao:“我是真的很不适应你的小名,萌萌。”
霍景倒是很适应萌萌这个称呼,有些破罐zi破摔地说:“不guan你怎么叫我,你都是宝宝!”
待到一家人用了晚饭,齐nainai给两人分pei了房间。
老年人睡得早,年轻人也不能玩得太晚。见爷爷nainai皆有了睡意,众人也开始各自洗漱。
齐嘉文洗好了正要去卧室,霍景突然chu现,在她耳朵边说了句:“晚上等我。”
说完便走了,完全来无影去无踪。
齐嘉文被他这行为逗笑。
回到房间,她轻轻关上了房门,并未反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