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  一位怨女

        裴音站在李承袂对面，照双脚停留的位置来看，刚才应该就就在门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zi望着他，呐呐dao：“不zuo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裴音受伤已经有近一周的时间，自从那次要她跪着被上药后，李承袂最近三天都未太亲近裴音，只要她自己看着chu1理。

        皱眉看着妹妹，半晌，李承袂开kou：“伤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音面红耳赤地diantou，颈垂xia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叹了kou气，没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睡的话，去你的房间，”他dao：“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音急忙摆手：“我……我想回屋收拾一xia，可以吗？很快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手背朝着她挥了两xia，示意她快些去nong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快就是十几分钟。李承袂甚至在等待的过程里洗完了澡，tou发chui到半gan1，还是没见裴音从房间chu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shen向妹妹的房间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脚丫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和mao毯上的声音有非常微妙的不同。窸窸窣窣叮叮咚咚的动静，听起来就像是在跑酷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侧shen听了一会儿，想直接jin去，还是忍耐地敲了敲门，而后anxia扶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耐心和素养在裴音面前总是变得很低，也许因为裴音惯会得寸jin尺，礼貌反而让她没有分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zuo什么？怎么还不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抬yan，在看清裴音的姿势后，迅速后退把门重新关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门nei，裴音僵在原地，听着shen后门外哥哥的声音像淬了冰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音！”李承袂几乎是隔着门在呵斥她，把裴音升腾起的困意全bu骂走：“……把kuzi穿上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穿好了再chu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音在翻neiku，因为要穿neiku，所以没穿neiku。

        neiku在柜zi底层的chou屉里，她在找最喜huan的那一条，所以站在原地，腰弯xia去，tui并得紧，夹着湿漉漉的bi1，腰xiatun后一览无遗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哥哥一览无遗。

        -

        从理智的角度chu发，李承袂知dao，自己今天其实已经不能给裴音上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刚把那地方看得太清楚，白nen的肌肤间只有那一片是粉的湿的，漂亮得像被人rou开的花rui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粉最nen的两chu1，一个是阴di一个是后xue，小bi1淋shui，则更近似于shui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周未再见过，相关的记忆却并未消弭半分。伴随的qing绪不是从前的厌恶与反gan，而是谨慎。

        谨慎地允许自己认为妹妹那里漂亮，谨慎地确定自己没有拖着她上床的念tou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略过脑zi里的画面，沉着脸握住了书房桌zi的一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把裴音房间的门关上后，他来到书房冷静。此时握扶住桌角，脑zi里想得太多，习惯xing动作就显了chu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凝滞，敲击沉木桌面的力dao仿佛重逾千斤。一声又一声有节奏的响，更漏般的往李承袂心底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阴chao的gan觉没有被窗外投jin的月光稀释，反而让李承袂幻觉自己是位怨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受制于一些东西，又饥渴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此刻，门被敲响。裴音在外面轻轻叫他：“我好了，哥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上前为她开门，盯着妹妹的发ding，想：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好，我一dian也不好。